《僵》
儀式之始,
是一個等腰三角形。
坐在金屬咖啡杯內浸浴,有點陌生。
閉上眼睛,緊合著嘴唇,
是第一次的練習。
胸腹一脹一縮,
啲噠,啲噠,
吱吱,吱吱,
「早晨,肩膊,你精神好嗎 ?」
「大腿,你睡得好嗎?」
「足踝,對不起,辛苦你了!」
突然,
有大麻繩束綁著大腿筋。
有鼓手正敲著右邊足踝。
是一場非洲野人的營火會之始嗎?
鼓手越發越猛,我卻動彈不得。
現在仍是一個等腰三角形嗎?